Kr丶Reiko

现役冤种心理老师一位。总体而言的BG爱好者。来自贴吧时代的没规矩老人。韦鲁斯辛德拉激推,可逆不可拆。圈/推/雷详情见置顶。

【Syndra×Varus】君侧 2023 ver.(6)

辛德拉×韦鲁斯 ABO设定

相互吸引的两人相互支撑彼此的故事

是2018~2019年作品《君侧》的重制版

随缘更新

*这一版改动了原版的均衡教派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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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各个城邦不知为何高度一致地一脉相承的传说中,每位君王手中都在暗处拥有自己能够掌控的神秘力量,或许是一支忠诚的军队、一群处理阴暗事务的人,甚至是王座背后真正掌权的存在。这种传说本来就暗藏着运用权力操控一切的意味,毕竟权力的触角无法如同想象地伸向任何地方,在无法以常理控制的场合,这种力量似乎就是必要的。

         故去的先王是否给作为继承人的辛德拉留下了这支神秘的力量目前还未可知,但辛德拉带着韦鲁斯出门去了一个他意料之外的地方,这个地方应该是辛德拉自己的人脉,不属于“艾欧尼亚君王”的势力范围,而是辛德拉的。

         都城近郊的这所医院由均衡教派运营,为周边的居民提供廉价的医疗服务。这个神秘的教派在艾欧尼亚如同光影般令人捉摸不透地存在了数百年,这所医院的历史也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就连不关注外界的韦鲁斯都曾听闻数年前均衡教派发生过变故的事情,尽管他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变故,但这个组织本身似乎并没有被打垮。

         “还没有回来吗。”带着他前来的辛德拉向工作人员出示了什么之后就闯进了一间检查室,本应有医生在的检查室却空无一人,她愣了一下,不知在对着什么自言自语,“到哪去了……”

         她应该是想带他来见某个人,这个人能够为君主做一些不方便放在明面上的事情,但却由于各种原因不在这里。好在能够被摆在明面上的事情其实也已经足够,韦鲁斯照着辛德拉的指示去挂了号,然后去采血,像之前做过的检查一样。她就在这间检查室里等着他,报告以比平时稍快的速度拿到了手,辛德拉看了一眼,就带着他离开了。

         他们回到了寒绯宫,她把他带到了一个显然被隐没了的房间,韦鲁斯能够辨认的只有这是处于内宫与办公区域之间的一个房间,屋内有强烈到让人觉得危险的魔法的气息,而比起可能到来的危险,他更加怀有疑问的,是她的态度本身。

 

         辛德拉并不是会轻易背弃承诺的那类人,正因为这样,她才不会轻易地答应什么事情,这种行事的作风也意味着,既然她为什么事情做出过承诺,她就会努力地去完成它。她带着韦鲁斯到均衡教派的医院去也是实现诺言的一部分,她本来想找那个她搭建起的人脉替她确认一些事,但那个人已经很久没在这里出现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出现,这种状况难以处理,辛德拉只能将他再带回来。

         她将他带来了自己宫殿中的密室,这间密室处于内宫与办公区域交界的地方,过渡的位置使它轻易地被隐藏起来,不知道先王在的时候用它做了些什么,辛德拉将它改造成了自己需要的模样,可以用来做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如果想要获得对方的信任,就要首先向对方交付信任。辛德拉早就意识到她对韦鲁斯的渴求或许不会因为得到他的身体而消减,现在她确认了这一点,贪欲是无法被轻易满足的,比如现在,除了已经得到的身体之外,她还想要他的心。

         全部都要。

         “这里是我研究魔法的地方。”密室里有一张床,辛德拉自顾自地躺了下去,眼见韦鲁斯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又起身伸手把他扯到了自己身边,“只有安雅偶尔会来这里打扫,除了她以外,我只带你来过这里。”

         韦鲁斯的疑问并没有因为她如此简单的解释被抹去,但至少这种信任的态度让他感到放松了些。强大的魔法能量让他有些不安,在这样令人不安的环境里,他能信赖的只有她,所以他顺着她的拥抱贴近了她,性格里坚定的部分在此时占了上风,在辛德拉带着些狡诈地用指尖纠缠起他手指的同时,韦鲁斯下定决心,将他的疑问问出了口。

         “为什么带我去那边?”

         “有能帮我做事的人,我想请那个人帮我确定你的体质。”辛德拉放任他挂在自己身上,解释的声音显得慵懒,“本来有血样会更精确的,不过你之前调职的时候艾瑞莉娅帮我送了一份你的体检报告过去,也足够了。”

         确认身体健康也是军人的职责之一,对体检报告的调用并不是不符合规定的事情,但她的解释让韦鲁斯的疑问又多了一层。她看到空无一人的检查室时的神情像是对一个至少是熟识了的人不知所踪的疑惑,韦鲁斯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自私,他想了解她身边的人、知道她对那些人所抱持的感情,想让她只看着他一个人,这不是能够被人赞许的心情,却是他希望她理解的人之常情。

         所以下一个疑问,也顺利地被呈现在她面前。

         “那个人……是你之前认识的人吗?”

         “从艾瑞莉娅那边认识的人,平常算是能说上话。”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有因为使用弓箭而磨出的茧,辛德拉的指尖与它们交缠,在她的柔软掌心与他的手心相贴的瞬间,她反问了他的疑问。

         “不会是在嫉妒吧?”她并不打算从他这里获得答案,而是表达了本不应该有的赞许,“嫉妒也没关系……就是要嫉妒才好。”

         他可以吗?在与她的目光相撞的瞬间,韦鲁斯感觉自己的心跳都顿了一下。她允许他嫉妒出现在她身边的人,甚至是赞许吗。

         辛德拉不再与他为这件事纠缠,她深紫色的眼眸略略低沉,视线从他身上转移到床尾的立柜上。立柜的顶部放着几个小瓶,她用法术抓过来一支到自己手里,在密室有些昏暗的光线下,小瓶里的液体诡异地流淌着,仿佛象征了什么原本不合常理的事情,将要经由它的催化而发生。

         “给你这个。”辛德拉把它让渡进韦鲁斯的手中,韦鲁斯将它接过,似乎毫不犹豫地就要打开瓶塞喝下去,她贴近了他,阻止了他的动作,“你都不问一下是什么吗。”

         他笃定地看着她,尽管什么都没说,却毫无疑问地向她昭示了信任。这样的反应让辛德拉失去了调笑或挑逗的想法,他拿到的报告单写明了她所期待的结果,她了解自己用魔法制造出的产物,在将它们施加于他之前,她应该向他说明的。

         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会给辛德拉带来一些无关紧要的负面效果,消耗她的体力是其中之一,另一种意料之外的后果是会降低让omega怀孕的可能性——当然,如果想的话,“加倍努力”就可以了,在均衡教派的医院帮辛德拉做事的那个人当时是这么说的。这件事目前作为绝对的秘密被辛德拉保留着,就连宫殿里的医生都不知道,而韦鲁斯是第三个知道情况的人。要是单纯地出于本心的话,她甚至都不想让韦鲁斯知道,但他在那之前明确表达的意愿让辛德拉觉得她需要告诉他才行,被降低了的可能性并不意味着不可能发生,再说,要是她真的“加倍努力”了呢。

         他的回应含着即使毫无经验也能轻易察觉的生涩,未曾被撷取的omega显然还不适应她的存在,但新鲜甜美的感觉仍然让人回味。她还想要,啊啊。

         “我调查了一下,你之前吃的抑制剂也有副作用吧,你还要工作,我把抑制剂的效果也做进来了,这个不会伤到你。”绮丽的回想让辛德拉的目光有些晃动,明明是在说着体贴对方的话语,她的手却在韦鲁斯胸口游移起来,“这样应该可以避免怀孕了,每周使用一次就行。反正你要来给我送周报,会来见我的吧……”

       她突然变得急切的动作让韦鲁斯陷入了混乱的狂热之中,她为他考虑了预想以外的事情,在回应辛德拉的示好之前,他把小瓶中的药剂喝了下去。抑制的效用短时间内还不会显现,身体的回答会更加直接,蕴含着强大能量的制剂味觉诡异,而她压上来吻他,将这份原本由他承受的内容也由舌尖与他分担。

 

         艾瑞莉娅是在艾欧尼亚的都城长大的孩子,近郊的一座普通民居就是她曾与家人和兄长一起生活的地方,是她的家。她的工作让她现在更多的时间都留在中央军部,平时大部分的时候也住在中央军部的住所,但家就是随时可以回来的地方,在想要寻求悠闲与安心时,她就会想要回来这里。

         兄长每天都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到底在做些什么,艾瑞莉娅一个人回来,打开房门还没来得及开屋里的灯,就看到不速之客的身影坐在了客厅的桌上。身影很熟悉,艾瑞莉娅绝对不会判断出错,但在她用意识判断之前,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她忍不住幻想,如果来的是那个人……

         “这是怎么了?”那个身影发出了声音,女声清清朗朗地,将艾瑞莉娅的幻想划破成现实,“你以为是谁来了?”

         有这个家的家门钥匙的人不多,至少艾瑞莉娅只给了一个人。她打开了灯,原本可以隐藏在暗影里的身形在灯光下无所遁形,坐在她家桌子上的女性给了她一个稍显勉强的笑容,艾瑞莉娅原本疑惑着的猜测在此刻变成了现实,她无奈地走近了对方。

         “阿卡丽。”

         友人只叫了自己的名字,其中却藏着无法掩藏的复杂意味。一身鲜艳绿色忍服的女性从桌上跳了下来,目光稍稍动摇地在地面上巡游了片刻,再抬起脸看向艾瑞莉娅的时候,清丽而纠结的眉眼已经有了坚定的意味。

         “我决定了,我不会再回去了。”女忍者的语气里含满被挑明了似乎就会让人感到心酸的忍耐,“之前说好的可以收留我一阵子,你可不许食言啊。”

 

         魔法制剂的效用让人一时之间难以有所实感,毕竟女王陛下留在韦鲁斯身体里的结果就算再快也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看得出后果,而抑制剂的作用也同样难以判别。韦鲁斯与辛德拉待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只是包含了周末的三天,他在最后一天夜里与她躺在一起的时候说好了第二天的工作日就要回去工作,辛德拉也没有挽留他。

         当然不是因为她对他失去了兴趣,只是漫长地积累起的欲求在这样短的时间里过于肆意地得到了满足,以至于到最后就无法再能够有所反应。韦鲁斯几乎记不清他们到底在这几天里做了多少次,已经失去了力气的辛德拉还意犹未尽地撩拨他的时候,他除了想与她贴近以外也已经无法再产生更加激烈的想法。就连身体的感觉都停摆了,原本潜伏着的欲望的恶魔像是被锁住了一般,在被她触碰的同时竟然不会再叫嚣着冲击他的理性,韦鲁斯得以平静地抱着对方,贪恋地享受起这份亲密。

         她像是还想问他些什么的样子,但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抱着他沉沉地睡了过去。呼吸与心跳都平缓而令人安心,韦鲁斯想起了他曾感慨过的事情。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是个beta多好。

         如果辛德拉不曾出现,他应该会像往常一样地用抑制剂压抑他的这部分本能,在艾欧尼亚的军队里找到自己的位置或爬得更高,直到他找到机会实现自己从年少时就决定了的目的为止。长久使用的抑制剂会在不久之后就要完全破坏他作为omega的机能,到那之后的后来其实并不重要,只要那件事能够实现,就算死去也没关系;也或许在那之后他会幸运地遇见能够一起生活的人,他能够以一种不好不坏的态势,就这样活着,直到死去。

         原本在之前的这么多年里,韦鲁斯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活过来的。

         可他比自己曾想过的最幸运的后果都要幸运地遇到了她,她甚至都没有问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就允许了他的犹豫不决、允许了他的坚持,还允许了他的渴求与嫉妒。韦鲁斯在这样的时候突然开始愿意相信,这就是与所谓的“命运”有关的事情,辛德拉的出现对他而言绝对不是用简单的“一见钟情”就可以总结的意义,在与她相遇的同时,他似乎也真正遇见了自己。

         他好像不再那么想要拒绝身为omega的自己了。

         就算真的伤害了自己,这样的现实也是无法改变的。而因为对方的存在与接纳,自己好像也变得想要接纳这无法改变的一切、而不是痛苦地回想与感慨与攻击这样的自己了。

 

         是这样吗。是因为他吗。

         站在书房窗前的辛德拉向窗外伸出了手,她的窗前有一树盛开的樱花,她向着靠近自己的那一枝伸出了手,还没有用力折下它,颤抖的花枝就将一小片温柔的粉红掉落在了她的手上。

         渐渐展开的春日光辉灿烂,在这样明丽的景色中,有未熟的感情的嫩芽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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